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就如,归家的游子,发现家中的灯光是亮着的那一般。 这片土地,是人类最古老的四大文明之一的发源地,是从未断绝的华夏文明的摇篮。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们,勤恳、老实、重道、聪慧,以千年来最为灿烂的文化,生生不息地繁衍着。即使经历了异族入侵,经历了外国侵略,经历了同室操戈,甚至在整个民族最脆弱的时候被凶暴的深海舰队致命一击,但这个坚强的民族最终挺了下来。 我是这个民族的一员。我以自己是这个民族的一员而由衷地感激和自豪。 在机场工作人员和逸仙讶异的视线里,我跪倒在了地面上,亲吻着这阔别了多年的大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十余年来孤悬海外时,积蓄起来的那一份情感。 两个小时后。 这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上下六商业街。在那用现代的材料装饰得古色古香的,著名的餐厅陶乐居里,已经是晚饭时间的人们推杯把盏,品茶论道,或是对着电子设备和纸质书读书看报,或是大快朵颐。而就在角落的一个极为隐秘的包间里,我难得地和他人聚餐着。坐在对面的那两人,一名身材比较矮小敦实、面色白净、头发已有花白、有着淡淡胡渣,穿着那一套常见的,仿佛永远都是这一套装束的白色衬衫和灰色短裤的中年男子,是罗云中将,也是我在军事学院期间的讲师。 而另外一人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少女,留着黑色的中短发,戴着红色边框的眼镜,穿着一裘淡蓝色的长裙,脸上始终带着不知道真相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唯独有些不想遇到这个人。 餐桌上摆着几个富有南方早茶特点的竹蒸笼,笼中装着三四件精致小巧的点心。我动了动筷子,对准了其中一个蒸笼里,那最后一枚晶莹剔透的虾饺。皮薄而馅厚,半透明而轻薄的饺子皮内包裹着是整只鲜虾,一口下去便是舒爽的口感以及虾所带来的那一份海鲜的鲜美感觉,仿若遨游在深海之中,这种精致的点心是我童年时期难以忘怀的茶点。 然而当我的筷子碰到虾饺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有什么牵制住了我的筷子一般,仔细一看,是少女白净的手,那双筷子在她手中彷如武器一般,抵住了我的筷子。 “我说你啊。”少女脸上带笑地问道,“这一笼四个虾饺已经有三个给你造没了,不剩一个给我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孤悬海外多年,即便是镇守府内会做中餐的舰娘也没有会做这种点心的。回来看见这个,多吃一点也不怪我吧?” 眼看着少女脸上带着那一份亲切和蔼的笑容,手上却一直在较劲,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我也就跟她较劲了起来,死死地夹着虾饺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另一支筷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过,正中我们互相争抢当中几乎要飞起来的虾饺,将那虾饺钉在了墙上。半晌之后,少女才反应过来,走到墙边,费了些力气才讲筷子拔了下来。 “老师,这样太危险了。虽说不是不信任您……” 被称作老师的罗云中将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一口后,呼出一口热气,悠然地说道:“你们两一个是镇边大将,一个是影中利刃,如今却为了一点小事相争,必须得接受点教训。你说是吧,‘艾拉’同志?” “是……”被叫做“艾拉”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 一般而言人们心中的那个“艾拉”的形象都是金发白人,红框眼镜,白色海军服,类似副官或者情报员之类的形象。艾拉的形象不但是军方对外发言人的虚拟形象,也是军方内部人工智能系统的形象,但艾拉的参考原型实际上并不是白人,而是眼前这位东方人模样的少女,只是在制作形象的时候稍微变换了人种、发型、五官以及她的声音而已。而这位“艾拉”本身则是情报组织鹰部的战斗员,不但自身格斗和情报工作能力了得,而且还是鹰部中被称为“映山红”的那一组特殊成员之一——这一组人类似于克格勃当中的“燕子”,以身体来换取情报的女性间谍。而我之所以知晓她的身份,一来是因为我们都是罗云中将曾经的学生,二来是因为她曾经跟我协同工作过。至于“艾拉”的本名至今已经无人在乎,大家知道的就是,她现在是能让无数人的资料变成“error”的,暗影中的锋刃。 “话说回来。”罗云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我,“我们的统领阁下这次回来,应该不是找我这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吃顿饭这么简单的吧?” “是。这次归来,一来是更新我自己的身份资料,二来是参加军方的一个非正式会议,不过所有的行动都十分低调,请放心。” “这倒好说,对你来说虽然低调行事会有些繁琐,但是这也是必需的嘛。不过说起来……”罗云哈哈一笑,用手抚摸着自己仅有一点胡渣的下巴,好像自己有着长胡子似的,“我们的统领同志可真是风流啊,居然和两位女士一同归来。” “只是工作原因,需要一些助手……”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他拍了拍手掌,有些得意地说道,“其中一位,那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士手上那闪闪发亮的玩意儿挑明了你们的关系……是叫‘婚舰’吧?我听召忠兄讲的,不得不感慨,年轻可就是好啊!” “老师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艾拉忍不住街口道,“自己的学生是谁带坏的您比谁都清楚……年近五十还在四处留情,还把自己的‘得意技巧’传给他。现今膝下无子,这也是对您年轻时期欠下的情孽债吧。” “我的结婚对象是海军啊,艾拉同志。”罗云中将拿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说道,“不如说,这个房间里的三位,有哪个是完璧的呢?至于未来会是如何,你们两位,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他拿起桌上他那标志性的折扇,打开后轻轻扇着风,悠闲地走了出去。望着他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记得是这糟老头子说要请我们的,他好像没买单吧?” “钱我给就是了。毕竟这一次,我们算是主,你算是客啊。” 艾拉站了起来,而在我跟着她一同站起来的时候,她仿佛预谋好了一般地,用她那白皙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臂膀,随后仿佛没事人一般地,半拉着我向外走去。 “喂,你在做什么啊。” 这样的动作不免有些失礼,我忍不住想到。 “怎么?你能够做到万花从中过,却因为被牵手而害羞了?”艾拉浅浅一笑,然后用极为魅惑的表情望着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那些战舰少女风流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不相信老师三言两语就能把原本那个寡默的,对感情毫无兴趣的闷骚变成现在这么一台播种机。” “如果我说,无可奉告呢?” “那么就请你陪我一夜好了,反正近段时间也没有任务。”她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另一手却环绕到我背后,身体十分熟练地磨蹭着我的臂膀,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躁动,“相信你会告诉我的。” “那么,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和你的那些工作对象一样呢?” 这段走道的距离好长啊,望着明明就在不远处有些喧嚣的大堂,我忍不住想到。 “我睡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船还多,而没有一个人会在激情之后还能有所隐瞒的。”艾拉把头凑到我跟前,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轻点着我的面颊,“男人的本性都是一个样,你也是,老师也是。” 此刻我们已经走进大堂,我忍不住望了一眼某个十分偏僻的角落——穿着鲜红色旗袍的逸仙正耐心地指导着银发金眼,身着翠绿色旗袍,颇有几分中西合璧亮色的重庆用筷子。那异国的美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逸仙的帮助下夹起蒸笼里那冒着热气、一点就破的肠粉,那份样子颇有些类似被家族中的长姐教育着的小妹。 而在这期间逸仙无意中的一抬头,却不幸目睹了我和艾拉如此牵手的情景。虽说在那一闪而过的嫉妒之后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颔首,但我的内心却由衷地感到了一阵不安。 “人间有几个十年?这一次回来,我便有感短短十年之间,却换了人间啊。”我努力让自己转过头,不去直视重新低下头继续教导重庆的逸仙,看向艾拉,“人生在世不称意,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呢?” “切忌乐极生悲啊,阁下。”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原本靠着我的身体也一点点分开,“……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再打扰阁下的归乡之途,老师便要训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向着付款区走去。走到半路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般地,回过身来对我说到: “那份老师代表军方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后,我便在酒楼门口等待着逸仙和重庆。她们并未和我们师徒三人一同吃饭的原因,除去我们希望单独相聚的缘故外,在镇守府之外的世界,舰娘是不被人类承认为平等的存在。所以在这公共场地,唯有被歧视性地单独地摆开一桌用餐——这还是因为带着她们前来的我在军方内部颇高的军衔和地位的缘故,若是她们单独前来,恐怕会被直接拒之门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着重庆的手,步履轻盈地从酒楼内轻快地走了出来。 “啊。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颔首,随后便轻轻地带着重庆的手,交到了我的手上:“重庆妹妹,今日我等便和提督并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我握住了重庆的手,那是十分柔软干净的小手,“不如说,委身于我这样的人,才是辜负了你们啊。” “请不要妄自菲薄,提督。”逸仙转到了我的另一侧,牵住了我另外的那只手,“能够和提督并肩,对小女子来说已是奢求了。特别是,能在您的归乡之路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归乡,归乡啊。 听到这两个字,我便沉下了头,默然无语地牵着两人的手向前走着。酒楼附近便是重建的现代城区中的小巷,若是可以从空中俯瞰这一片城区,你大概会惊讶这座高度现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旧的印记。这是被本地人成为老城区的庞大城中村,起源几乎能追溯到上个世纪,是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在的因为城市规划失误以及无人关注下层的产物,在深海入侵后则成了那被毁的半个城区中没有能力购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围高耸的巨大建筑以及发达的道路系统格格不入,有如人体内部的一颗肿瘤,四通八达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现代城区,似乎正诉说着这座城市的老城区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里却是我童年的嬉戏场。曾经的自己居住在这个老城区的边缘,和现代城区接壤的一栋公寓楼里。在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每个飞快赶工完成作业的下午,我便会闯进这个被大人们成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这旧城区的孩子们一起追逐打闹,用只有下层民众还在用的一两个硬币到已经快倒闭的杂货店老板那里换一颗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无规划的肮脏绿化带中捡几颗掉落在那里的玩具枪的子弹,然后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里,再或者是闯到某些瞪红了眼高声豪赌的大人们当中搞乱他们的牌桌,然后在他们发怒并把我们抓起来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 俱往矣。 再次走在这一片毒瘤的核心时,那个昔日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了镇守故土南方海疆的一方将领,跟随在身边的也不再是无知幼稚的孩子,而是两位匀称的丽人。 这片城区还是这么古旧和荒废,但曾经在这里的,那些熟悉的人已经逝去。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提督?这是第几次了……您没事吧?” 深夜的老城区内少了人来人往,原本喧嚣的各种无证店铺也销声匿迹,只有偶尔路过的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们三人的行人表明我们不是处在无主之地。眼见四下无人,逸仙便关心地望着我,询问着。 “没有……我们走吧。再走一点应该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栋在老城区边缘树立起来的现代化小区。周围的巨大都市无可避免地在对着这一片毒瘤进行着逐步的切除手术,旧有的废旧建筑被拆除,污秽被清理,现代化的建筑一步步地向内推进着,粉碎着这座城市古老却不干净的记忆。而老师代表军方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便是这现代化小区内最靠外的那栋不高的公寓中的一间屋子,产权归我所有。这次归来,也有其中一个目的便是完成这栋新房的入住手续。虽然我肯定不会在这里常住下来,毕竟南边还有座镇守府等着我去打理,但是。 “总不能让你在回到故乡的时候去住酒店吧。” 那是那个糟老头子的原话。所以,我也便接受了这份礼物。碰巧的是,这个小区和我小时候居住过的那个小区名字相同,但是稍微浏览一下住客名单便清楚,跟我幼年时期生活过的那个小区毫无关系。那些自己熟识的人,恐怕不少已经在深海舰队对这座城市的那一次袭击中丧生。而恐怕,那一座迎接自己的屋子,也是和记忆毫不相干的新房吧。 然而这个念头,在那扇自动识别身份的巨门打开后,消散殆尽。 室内的装潢虽说是新的,但是却用技术还原出了似乎已经有人居住过一段时日的样子。门口的玄关、暗白色的鞋柜、大门口的洗手间,与记忆中自己居住的那一栋公寓一模一样。我不由得失了神,抚摸着苍白的墙壁,一点点地走进客厅。 黑色沙发的摆放,茶几的样式,正悬于墙壁中央的显示屏,客厅顶的吊灯。 完全一致。 二十年了。 现在仿佛,还能听到客厅侧的厨房传来的炒菜声,然后母亲把那几盘昔日看来平平今日却怀恋无比的菜端到饭桌上;几乎将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宠坏的婆婆一边笑着一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将那一盆她认为好看的花朵放到窗台上;自己已经中年发福的二叔在来访的时候永远带着那副憨厚的笑脸,然后开玩笑说要带我到市中心那家新开的餐厅吃饭…… 一家人原本幸福快乐的生活全部葬送在了深海舰队的入侵里,只剩下自己被孤独地抛弃在这个世界。 再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瓷砖上是被打湿的痕迹。 “夫君……睹物思人,此时一定是感情脆弱之时吧。小女子会一直在您身边。” 被逸仙轻轻地拍着脊背,感受着两行浊泪在眼角一点点划过,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屋外的弯月好似在跃动着,映衬着自己那一张已经暮气沉沉的脸。 “那场深海的入侵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沉声道,“城市被蹂躏屠杀,深海舰队处死了她们能看到的所有人。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因为是家中独子,所以备受宠爱。但是那个时候不懂珍惜,对父母,对长辈,对亲人,总是十分任性,为所欲为。” “直到深海舰队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我惨淡地笑了一声,“从屋里还没来得及逃出来的时候,一次炮击正对着窗口,正中客厅里正在收拾行囊的所有人……当时我在玄关那里免了一死,后来被别的大人带到了难民的收容所,就像现在这样瘫倒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无言,只是不停地轻轻拍着我的背部。 “我很后悔啊。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珍惜家人,没有珍惜那一段时间,直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后悔。”我傻傻地干笑了两声,“老师告诉我,如果故土不在了,我们就会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重新造回来——但房子能造回来,人呢?没有人的家,还能被成为家吗?” 二十年来,我多次想要逃避这个事实,但是在军事学院宿舍冰冷的床板上醒来的时候,在镇守府的深夜独自徘徊在中央区的时候,在每一场战役的胜利之后,冰冷的现实就会反复提醒我。 我的家,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来,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 “就让我们……来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应的前一刻,嘴边便感受到了温暖的感觉。犹如冰窖中升腾起的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动用小巧的朱唇亲吻着我的嘴边,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好似在安慰小孩子的年轻母亲一般。 “请您到玄关边的浴室洗个澡吧。行李已经交给重庆妹妹处理完毕了,小女子会和重庆妹妹一起在卧室等着您的。” 似乎,按照她说的这么做会让自己很安心一般。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望着逸仙脸上那忧心的神采,尽可能地做出一个让她放心的表情,便朝着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时候,才顿感那高温的热水浸泡让自己恢复了少许神智。在睹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和这装潢相似的浴室内玩水的情景。 几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样的屋子么。不得不感慨,军方高层这一帮人还真是会送礼的。 等到洗漱完毕,用洗手台上的冷水冲刷了一下面庞之后,我才基本恢复了冷静。 自己的经历,终归只是自己的经历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悲凉的过去传染给别人呢。 我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东西。 “逸,逸仙姐姐,这是……” 不明真相的重庆的声音回荡在铺好了浅蓝色床单的那一张床铺上,屋内弥漫着一阵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液的香气,说明两人也已经在房间的那个洗漱间里清洁干净了。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庆那翠绿的旗袍已经被半褪了下来,闪着女性光芒的肉色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一头湿漉漉的银发则将这气氛催化得无以复加。而同样半褪去自己红色旗袍的逸仙则是接近了她,脸上露出了颇为妩媚的笑意。 “重庆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时那个样子,但是在床笫之欢的时候,他是很温柔的呢。不需要害怕了。” 两个人洁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微微泛起了红润。散开了头发的逸仙在重庆的身上亲吻着,所到之处重庆那细嫩的皮肤便染上桃红色,而重庆也微微地发出娇声,那副样子颇为挑逗。等到重庆似乎稍稍适应了这样亲昵的举动之后,逸仙便趴到躺在床上的重庆身上,细腻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仿佛还能看见她熟练地敲开了重庆的牙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动地进行着舌吻;而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重庆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摆布着,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娇哼。 直到两人嘴唇分离,中间便搭起了一座唾液构筑的透明桥梁。意犹未尽般地,逸仙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重庆的嘴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然后将手指探到重庆的下身,将那条浅绿的内裤扯了下来,微微一抚摸,便有些许甘露落了下来。 同时,逸仙继续吻上了重庆的嘴唇,而仿佛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一般,重庆也生涩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着——然而熟练程度却也远不如后者。 “也,也不能输给姐姐……” 似乎,在踌躇着一般,重庆也颤颤巍巍地将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处,快速而不熟练地动着手指。逸仙因为快感而微微地叫出了声,但依旧游刃有余般地继续进攻着重庆,嘴唇让人相互交叠着,左手抚上了重庆那如汤包般大小的胸部,轻轻地画着圈,另一手则继续玩弄着下半身,细细地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重庆。 “妹妹真的是,学得很快呢。” 两人的嘴唇再次分开,仿佛不愿意认输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庆那洁白的胸部上的乳头,却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重庆发出了不小的呻吟声,身体有了相当的反应。见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胜而进,凑过脸将那颗樱桃含进口中,有些用力地向上吮吸着。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着呢……” “说的是啊。” 看着两个人互相做着这样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变得兴奋起来。原本穿着的短裤被巨枪撑了起来,人类雄性最原始的欲望一点点压倒了内心的低沉,驱使着我坐上床沿,脑内仿佛萦绕着灰白色的雾霭一般,欲求驱动着我缓缓上前,一手从后抱着压倒着重庆的逸仙,另一手伸到她的下体,缓缓拨开了已然被逸仙压制得无力反击的重庆的小手,然后主动向着逸仙的蜜穴进攻着。 “呀啊,夫君,这么用力,狡,太狡猾了!” 平日里会称呼我提督,但私下里作为婚舰会叫我夫君的逸仙语气里出现了少有的慌乱。缓缓地一张一翕的那处桃花源流淌着蜜水。 “总是让你欺负重庆也不好。”我似乎进入了状态,将半截身躯压在逸仙的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着,“就让我来照顾两位吧。” 已经我之前就习惯彼此抚慰的两个人似乎也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从逸仙的外部开始,先是顺着私处的形状描摹着,然后是一手将两根手指深入到逸仙的蜜穴中搅拌着,另一手则踏出食指和中指,按压着被逸仙压着的重庆的私处。肌肤柔软的质感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躁动,将那个糟老头子教给我的那些技巧统统扔到脑后,丢掉了了往日轻柔地用力触摸、挤压、深入地玩弄着。重庆和逸仙两人的蜜裂如开了口的防洪堤一般溢出着爱液,原本就是一上一下的两人流出的蜜水交汇掺和在一起,淫荡的水声以及两人此起彼伏地娇喘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被我重点照顾的逸仙身体大幅地扭动着,而由于我怜惜重庆尚是初次,不如逸仙那么熟练,所以力度仅仅是让重庆微微颤抖着。然而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让两个人脸上浮起了落日时火烧云一般大片的红晕,用索求快乐般的视线望着我。 “夫君……小女子和重庆妹妹,已经准备好成为您的家人了……” 一边喘息着,一边摇晃着腰身,那是祈求我尽快开始的讯号,再配合那副楚楚可怜的眼神,我想自己实在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三,三个人一起做,做吗……?” “重庆妹妹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明明出发之前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自己献给夫君了,到了这个时候却还要扭扭捏捏吗?” 望着出人意料地表示了惊讶的重庆,逸仙带着坏笑,毫不留情地抚摸着她在半脱的翠绿色旗袍下映衬出的纤细娇躯。 “那么,我在这里谢过两位,因为两位将要带给我的一个愉悦的晚上。” 稍微确认了一下两人的眼神。虽然那地方都已经湿透,面色通红,但两人的反应却也不同。逸仙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背对着我压在重庆身上的她微微抬起了颇有肉感的臀部,摇晃着丰满的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似乎在魅惑着我先选择她一般;而重庆则是有些害怕的样子,虽说脸上强撑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脚却诉说着她初次承欢的那份紧张。 我便一边抚摸着逸仙那如云的黑发,另一手则玩弄着重庆的银色飞瀑,将腰身靠了上去——仅仅是望着两人这么妩媚的一面便已经足够让我斗志昂扬了。稍微思虑一下,便将那玩意儿对准了上方,一点点放了进去。然后聚集全部的力度,奋力地将腰身一顶—— “哈啊啊……!夫,夫君,竟然是先选择小女子吗……~!” 一口气直捣黄龙顶到最深处,逸仙便激烈地弯起了如细柳般的腰肢。 “当然是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啊。” 我抱着逸仙的腰——她看起来十分柔弱纤细,但是腰部却毫无弱不禁风的骨感,介于只想让人轻轻把玩与狂风骤雨般地侵犯之间的曼妙身姿让我着了迷,刚一进入便忍不住用自己最大的力度抽插着。逸仙一边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声,一边将有些疲软下来的头靠到重庆身上。仅仅是这几次插入和稍稍拔出,便流出了大量的蜜液,流到了重庆的身上。 “逸仙姐姐,流了好多出来啊……” 似乎两边调换了姐妹的身份一般,重庆抚摸着那样靠在自己身上的逸仙,抚慰着她的头和脊背,像是十分喜爱一般地抱住了她。 “姐姐的表情也好棒……啊啊,提,提督,手,手指……~” 一边向着逸仙那不断夹紧我的阴户内突击着,另一手也不忘将手指插进重庆的那里来回抽送着。自己的腰部撞击着逸仙那高翘的美臀,发出啪啪的响声,而另一侧滴滴哒哒的声音从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一点点掉落下来,和被手指玩弄的重庆滴落的蜜汁一道汇聚在一起,流落到床单上。 “重庆……妹妹,你的表情也很棒哦……” 逸仙的腰前后剧烈晃动着,像是要将自己获得的快感分享给重庆一般,两个人再次十分淫糜地互相舌吻着,彼此的手臂缠绕在一起,流露着享受的表情,享受着这一套三个人的结合。伴随着一次次的冲击,逸仙原本那还算端庄的防线开始崩塌,原本只是小声地呻吟一点点变为丝毫不符合影响的求欢浪叫,在努力克制自己射精欲望的插入中,伴随着不知道第几次的重重突刺,逸仙的身体激烈地痉挛着,爱液如洪流一般奔流而出。有些微弱的声音表明,她已经高潮了。 “好了,这回轮到重庆了。” 啪的一下将那根巨物拔了出来,而从那份快感中脱离的逸仙发出恋恋不舍的声音——我只得凑上前去,亲吻了一下她的朱唇。随后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腿,一边将枪口对准了重庆的蜜裂。混杂着逸仙和重庆两个人的爱液的阴茎已经润滑,想必一切都会顺利吧。这么想着,我抱着重庆修长的双腿,全力将整根长枪直刺而入。 “啊……!” 低沉的呻吟声在屋子内回荡着,重庆的双腿有些不自觉地颤抖着,结合的部分正紧紧地压迫着我的长枪。一阵温热感浪涌而来,重庆那有些失神的双目以及伴随着处女血一同缓缓流出的淫水表明,仅仅是一次插入似乎就将早就十分敏感的她推上了高潮。不同于逸仙那已经高度适应我的长枪,能够自由地贴合并给予我最大快感的小穴,今夜之前还是处女的重庆的小穴给予着我巨大的压迫感,好像不愿放开般地咬住了长枪。 “重庆,好紧。” 我忍不住这么说道。而逸仙则将自己的胸口放到重庆的身上,尽情地摩擦着她,灵巧的双臂抚弄着重庆的腰身,舌尖十分熟练地舔弄着重庆的嘴唇: “重庆妹妹,这样夹着夫君可不行……” “唔嗯,姐,姐姐……” 被逸仙堵住嘴巴的重庆在我剧烈的抽动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那副恍惚的眼神和不断渗出的白色液体让人感觉她根本不是第一次。把腰部送入再抽出,不知次数地重复着这样的活塞运动——重庆的内侧,温度和质感都和逸仙有着很大的不同,方才才让逸仙高潮的阴茎贪婪地纵横驰骋着,仿佛要在逸仙的滋味消散之前也把重庆的味道尝遍一般。逸仙的内部就如温柔的无底洞一般,深入了便会被那份温柔给包裹起来,让人沉湎地难以离开;而重庆的处女穴则十分紧致,内部却富有弹性,让人品味了便欲罢不能。 不过这时候我便顾忌不了这么多了。在一次次的冲送中,我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极限。 “要射了……就决定是你了,重庆,你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内射吧……!” “是,是!提……唔……”被逸仙再次吻住了嘴唇的重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夫唔,夫君……” 猛烈地摆动着腰部,看着被逸仙压在身下却承受着我的宠幸的重庆,忍不住将长枪突刺到最深处,然后在子宫口将自己积攒数日的精子全部释放了出来。在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射精之后,双眼无神、四肢酥软的重庆的下体渗出了混杂着鲜红白色粘稠的浊液,不知道那是处女的贞洁、高潮时奔流的爱液亦或者是我的种子。 看着这副景象,我便感受到自己的那玩意儿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依旧金枪挺立着等待着下一波的战斗。 “夫君……这一次,该轮到我了吧?”逸仙回过脸来,对我妩媚地微笑着,“我也好想被夫君内射啊……” “那便让我来满足你。” 伴随着我的这句话,逸仙就像是催促一般地动起了腰,而我微微吐出一口气,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卧室一侧的落地窗窗帘被拉开,浓稠的夜色配合着微弱的星光渗透进屋内。 在那之后将自己准备好的戒指交给了已经被干的恍恍惚惚的重庆,勉强算是完成了上车补票的操作。在那之后终于能够从云雨中解脱出来的我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铺上,身体几乎都被掏空了的感觉让我有如遁入虚空一般疲软。 “夫君需要吃点夜宵吗?方才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冰箱里有一些食材,愿意的话小女子为您准备一点吃的……”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在这种时候被人关切地询问着是否饥饿,恐怕只有自己之前的家还在的时候才有吧。 “不,不,陪在我身边就好。” 望着趴在我胸膛的逸仙,抚摸着一侧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经入眠的重庆那一头漂亮的银发,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 “你们,就是我的新的家人啊。家人怎么能离开彼此呢。” 将眼泪吞回肚子里,重新把自己恢复成了那个立于人前的镇守府统领的形象。 闻着逸仙发丝的清香,我抬头望着夜空中的那一轮弯月。 真正的家人……应该是此时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啊。一度得生者,又岂能有长生不灭者乎?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静静地流了下来。 “只是能跟你们这样在一起,或许我就已经能够满足了啊。” 我合上双眼,露出了自己难得的浅笑。 “除了家人,剩下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第5章 樂於助人的貓咪你喜歡嗎? 亞特蘭大:活潑而開朗的輕巡少女,貓耳和尾巴實錘了貓娘的屬性,有些時候會有“喵”的口癖。鎮守府內十分可靠的防空力量,也是這方面的專家,而且因為明快的性格讓人感到親切。擁有感應他人心理活動的能力,但是只能感受到一些基本的情緒,與真實的情況可能略有偏差。樂於助人,並且因為心靈感應能力,經常會四處奔波來幫助自己認為有需要的同僚——以及提督。 “太麻煩,真是太麻煩了啊……” 將那份確認的郵件發了出去,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已經在黏稠的夜色中黑暗下來的辦公室,伸了個懶腰,然後將雙手被在身後,一點點地走出門去。 從故土享受了難得的小憩,同時也被逸仙和重慶榨了個爽,歸來後的自己還沒來得及怎麼重新適應自己原本的工作,海量的文書、審核和行政工作便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在度過了忙的像陀螺,除了工作就是睡覺的數日之後,總算將大部分積壓下來的工作處理完畢的我才看到了最麻煩的一份通知。 內容很簡單,就是根據地球政府最高軍事機構——海空軍委員會的決定,不滿四十歲的各個高層軍官需要定期回到他們最初的起點:地球聯邦海軍學院,和新兵一道重新進行一個月的基礎複訓。據這份通知的說法,原因是避免部分崗位上的軍人過度官僚化。而按照時間表,我的複訓時間就是在下個月。 ……想對鎮守府統領下手就直說啊,我忍不住腹誹道。鎮守府統領這一職務與其說是軍事崗位,倒不如說真真切切的是行政職位,因為更多時候讓各個提督或者說統領頭疼的不是對深海的戰爭,而是物資的配給、人事的安排以及和揣測不安的各國政府之間的外交。而所謂的基礎複訓更像是對大小鎮守府統領的一個敲打:你們只是戍邊之將,而非一國之主。 望著燈光已經自動開啟的鎮守府,我忍不住踱著步子在走道內徘徊著。望了一眼隨身攜帶的終端機,上面顯示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半。忍不住將身軀靠在走道窗邊,一邊望著柔和月光和燦爛星點下還顯得燈火輝煌的這座要塞,一邊籌畫著在我回去複訓的那段時間內將鎮守府的內務交給誰,一陣莫名的煩躁和業火在我體內蔓延著。 “我看你呀,就是年輕氣盛。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幾個女人,敗敗心中的火,小心給你憋壞咯。” 不知道為什麼,羅雲老師這糟老頭子的這種“教導”總是在這個時候浮上心頭。不過他這一套敗敗火的理論倒也有道理——若是去做一些追求愉悅的事情,就不會去想煩心事了。工作也確實已經完成,所以稍稍取悅一下這兩天辛苦工作的自己倒也沒問題吧。 這麼想著,我卻突然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大多數人回宿舍的時間了。一般來說整座鎮守府為艦娘們設定好的固定熄燈時間為晚上十一點半,起床時間為早上七點半,但是多數人基本都會在九點左右就回到宿舍處理自己的私人事務。比如英系艦娘們基本會聚到一起喝茶談天,提爾比茨會玩那些最新上架的遊戲,赤城會去練習茶道,蘇聯會想辦法找到伏特加一醉方休等等。 換句話說,現在基本都是他們支配的“自由時間”,長久以來大家基本也達成了共識,有什麼安排要在自由時間也就是九點之前說定,否則安排便會紊亂。 ——其中就包括了夜晚是誰跟我在一起這種事。 作為上司倒是可以直接用權威讓我的婚艦前來撫慰因為工作而錯過九點這個時間的自己,但是我自己卻就是那種喜歡有條理而厭惡計畫因為上司一時興起而被打亂的人。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還是不要麻煩她們比較好吧……想到這裏,我只得無奈地轉過身。難道說今晚只能自己上網找點東西然後自己解決生理問題了嗎? “亞特蘭大感受到有人需要幫助了!統領閣下是想我了嗎?” “啊……!亞特蘭大你幹什麼啊!” 就在我轉過身的那一刻一個調皮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轉過身便看到穿著白色薄外套,一頭豎著貓耳,藍色短髮,後面還有著一甩一甩尾巴的少女。那張突然出現的臉配合近在咫尺的聲音,在這幽暗的走到裏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這麼大半夜的突然這麼跳出來,很嚇人的啊。” 稍微平復一下心情,我後退兩步,盡可能地擺出一副莊嚴的樣子。 “感受到您……好像很孤單呢。亞特蘭大覺得您需要幫助!” 我突然間想到的是,亞特蘭大似乎有所謂的心靈感應能力。簡而言之就是大致感知到對方的喜怒哀樂和心境。然則,這等能力似乎頗有有限,感知到的想法至多與真實的想法方向一致,具體內容或許便有千差萬別了。 “您是在想我的事情嗎?是不是想要亞特蘭大陪陪您呢?” 就如現在這樣。明明想到的是她的心靈感知能力,她感知到的卻只有“我在想她的事”這一點。雖然根據夕張的研究,根據感應對象的區別感應的結果或許會很大差別,但至少對我她便只能做到這種十分模糊的感應。 “啊,我很寂寞呢。” 稍微調整了一下心境,我微微垂下頭,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完成工作之後就只有一個人被留在辦公室裏,這種感覺可是不能說不悲涼啊。” “誒,真的嗎?讓我聽聽!” 似乎貼得越緊感應就會越真實——然而這也太近了。她幾乎將整個腦袋都靠在了我的胸口處聆聽著,讓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再怎麼說,這都是一名少女啊。 “唔嗯……感覺到您真的很孤單呢,正好亞特蘭大沒有別的事情,就跟您一起過這個夜晚吧!” 將自己的心靈分了層,然後將最開始的欲求放入心之底部,將表層用孤獨填滿。用這樣的方式便讓她感應到了我的孤寂。當然,這份孤寂是真的,畢竟誰也不想工作到晚上九點後看著一片濃烈的黑暗暗自感慨自己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話說回來,亞特蘭大還不是我的婚艦啊,我忍不住想到。不過這麼近距離一看,輕巡少女居然意外的可愛,貓耳好似活了一般地微微晃動著,尾巴反應高昂的心境似地上下搖擺,再加上臉上那副開朗溫暖的微笑,的確能讓不少男士的內心化掉啊…… “……啊,拜託了。” 順勢而為般地,我就這麼應承了下來。 結果,亞特蘭大就這樣來到了我的屋子。 “誒呀,這就是統領閣下的屋子呢,居然這麼整潔。”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姑且也是有按時清理的,雖然主要的工作都是聲望做的就是了。” 那位瀟灑的女僕長也是我的婚艦之一,我在心裏暗自說道。 “哇哇,這床鋪可真是柔軟!就跟水床一樣!”絲毫不講究禮數般地,亞特蘭特拖了自己的鞋子就蹦到到了床上,“好像還有統領閣下的味道在這裏呢~!” 她就好像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床鋪一般,像一只貪睡的貓兒一般蜷縮在床上。那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將視線投射到她的裙擺下。 “所以不要就這樣躺在我床上啊,有什麼話起來說吧。” 嗯,是藍白相間,跟我想像的一樣。 “不要!亞特蘭大覺得好困啊……” 那是音調低了下來的語氣,看起來是真的覺得很舒服麼——眼神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亞特蘭大仿佛真的進入了睡眠模式一般。 “好了,聽話,趕快起來……” 我忍不住彎下身,對著她的那對貓耳說道。而亞特蘭大卻好像沒聽到一般:“我想要睡覺,您也一起來嘛~” 一手啪啪地拍打著灰色的被褥,另一手扯著我襯衫的衣角,就好像一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在鬧騰一般。 “好了好了,我來就是了。” 沒辦法拒絕的我只得做上床,然後側躺到了她的身邊。感受著亞特蘭大那撲面而來的溫熱的,來自女孩子的香氣還有那副動來動去的活潑樣子,卻突然有種自己在哄跟自己差了很大歲數的妹妹一般。亞特蘭大的心理年齡到底多大啊……雖然這活潑天真的樣子很讓人為她擔心,但是也確實蠻可愛的就是了。 “啊!統領閣下誇亞特蘭大可愛了!好開心呀!” 貓兒一般的少女直接翻過了身,用幾乎冒著星星的眼睛近距離地望著我的臉。那琥珀色的眼睛在屋內並不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興奮地光芒,倒映著我的眼睛。那副柔軟的身體和稍稍帶點芬芳的味道就如往我原本就在的火焰丟了一堆燃油一般,讓我感受到自己的理性不再起作用。幾乎要抱過來的那一具白皙的身軀,毫無防備大開門戶的大腿,剛剛結束洗浴的那副飄揚的洗發水的香味,還有她扔掉自己的外衣之後幾乎只遮蓋重要部位的那套帶著一只藍色貓咪頭像的胸衣和藍色短裙,無不在刺激著我自己的感官。 “亞特蘭大。” “嗯,嗯唔……?!” 在她那張興奮的臉對上來的那一刻任由動物般的本能親吻了上去。完全不去考慮對方是否會拒絕一般,我逕自用舌尖撬開了她淡粉色的嘴唇,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她小巧的口腔裏,任由唾液交換;右手則纏繞上了她挺拔的腰部,將她摟了過來,盡情地感受著她的氣息。 亞特蘭大的目光一開始似乎還帶著些震驚,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便好似接受了這般胡來一般的,眼神一點點舒緩下來,緩緩闔上雙目,任由我在她的嘴內索取著。 良久,終於得到少許滿足的我才將唇舌分開,微微喘著氣,用充滿欲求的眼神望著亞特蘭大。 “……抱歉,看到你這麼可愛我就忍不住了。” 視線交錯著,喉嚨忍不住發出了咕咚的聲音,那就像遠古蠻荒時代中,動物獵食前的蠢動一般。 “……可,可以哦!” 若是突然對一般的女性做出強吻,估計這個時候我受到的是一記巴掌。然而。 貓之少女作出的是意料之外的應答。 “我聽密蘇裏小姐說,如果晚上被統領閣下單獨帶到房間的話,就是要做那樣的事情了。所以……其實我今晚已經做好準備了喲。您的眼神有點可怕,雖然還是克制著自己,但是亞特蘭大能感受到您已經很想要了吧。但是,我也一直喜歡您,所以,沒關係的……” 密蘇裏那傢伙啊……整天只會交給別人一些奇怪的東西,下次非得好好懲戒一下她。 “雖然,我確實很想要你,但是比起這個……” 我從背後抱著她,坐到了床邊,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背靠著我的胸口,然後從身後環抱著她。 隨後,從衣兜中掏出時刻準備著的婚戒,盡可能鄭重地從身後遞到她的右手上。 “這是婚戒……還是希望你能夠收下。而收下之後,便是婚艦了。鎮守府內婚艦很多,但是我不會忽視你們中的任何一位。” “謝,謝謝您……”原本的活潑化為了此時微紅的小臉,十分不好意思般地,急匆匆地從我手中接過了婚戒,然後套上了右手的無名指,“這樣,我就也是婚艦了呢,嘿嘿嘿。” “放心,第一次做這種事,我會慢慢來的。” 輕輕撫弄著那如新生兒一般柔嫩而潔白的肌膚,先是只在手背上輕撫著,隨後一點點地向上挪動著,猶如按摩一般揉著她的手臂,然後是肩膀。要讓她適應這樣的行為地愛撫——在那個糟老頭子的指導以及無數次和其他婚艦的實戰經歷中我算是勉強把握了這樣的技巧。將有限的力度集中到手心處,一邊在肩膀和那小巧的身軀上繼續撫摸著,一邊看著亞特蘭大微微發出聲音的反應,然後調整著力度。 “哈啊,好,好癢……您好像理髮師一樣,啊,統領閣下的手……嗯嗯……” 已經有些輕車熟路地,將手探向她的胸前。亞特蘭大的胸部並不大,甚至是偏小的那種類型,但是依舊比鎮守府內某艘戰列艦要大上不少,可以感受得到這裏的溫度異常地高,隔著衣服便能感受到那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一手將這小巧的胸部握住,然後一點點揉動起來。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小籠包的柔軟的質感的同時,亞特蘭大的口中也發出一絲絲的哼聲。同時我也感受到,自己雙腿間的那根逗貓棒急速攀升著,仿佛就要從她後面進入一般高聳著。 “這個力度,沒問題嗎?感覺到不舒服就說,不用強忍。” 雖然也可以直接強硬地上,但是果然,自己還是希望好好愛護這些願意成為自己婚艦的少女們啊。 “沒,沒關係的,按照您的想法來就好了,哈啊……”我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亞特蘭大就如被逗弄的貓咪一般搖擺著自己苗條的身軀,發出煽情的聲音,“既然已經成為了婚艦,那您儘管怎麼來都可以,哪怕疼也沒有關係。因為這樣的疼痛,一定會是婚艦那份特殊的印記吧?” 注視著那個開朗的亞特蘭大露出的堅強的微笑,我的胸口便熱了起來,忍不住將她從後面抱了起來,然後輕輕地在她的貓耳邊吹了一口氣: “那麼,我也不會粗暴地佔有你的。請好好放輕鬆吧。” 繼續撫摸著她的肌膚。亞特蘭大那修長的四肢上有著日光留下的痕跡,一點點撫過她細長而結實的大腿,探上她如雪般白皙的平坦小腹,那帶著血色的豐潤柔滑的肌膚,賦予了指尖令人舒服的彈力。被如此撫摸的亞特蘭大輕聲呢喃著,猶如夢囈,又猶如輕聲的貓叫。如同被欺負一般的可愛樣子,好似在告訴我她在害羞。那一點點放鬆的身體慢慢向我靠了過來,重新將手放到胸口,一鼓作氣地將那一層潔白的胸衣拉了下來,兩枚小籠包般大小的胸部便微微跳動著。抑制住自己直接捏著亞特蘭大的乳頭讓她進入狀態的想法,由始至終地只是用手包裹著那一對小籠包,感受著原本不明顯的乳頭一點點地翹起,刺激著我包裹著她胸部的手掌。 “哈嗚,碰,碰到胸部的那裏了……” 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隨後又轉化為揉捏的姿態,指肚一跳一跳地按壓著她的兩顆小葡萄,手掌依舊擠壓著那小小的乳房,仿佛要將所有的嫩肉擠出來一般。隨著動作的一點點激烈,能夠感受到亞特蘭大一點點變得不知所措起來,似乎已經失去了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無法自己地,如貓咪般地叫了起來,身後的尾巴也有些興奮地搖動起來,不時刮過我的身體。見到如此,我便向那還沒有染指的最後聖地伸出了手。 “嗚喵……?!” 似乎是驚訝,亞特蘭大發出了小小的驚呼。等我的手指登上內褲上那片柔軟的小丘之後,我才發現這裏已經濕透了,看起來是方才的愛撫有了最佳的效果。 “已經濕了啊,沒想到你就這麼想做色色的事情嗎?” “不,不是的,好丟人啊,哈啊,不,不要玩弄啊……!” 對那已經失去了開朗而變得害羞的不行的貓娘微笑著,用手指開始隔著那一層藍白色的內褲摩擦著聖地上那微微的凹陷。隨著我手指的每一次動作,亞特蘭大的身體便會微微的抖顫著,就好似受驚的貓咪一般。那溫熱而浸潤的私密處讓人聯想到伊甸園內亞當和夏娃偷吃的禁果,而那有如小貓叫聲般的嬌喘也讓我忍不住動作激烈起來,想要讓貓之少女更加舒服。 “脫了吧。”\t 見時機已到,我便向著已經濕潤的藍白色條紋內褲伸出手去。 “不,不要!” 亞特蘭大剛想反抗,我便搶先一步把那道礙事的枷鎖拉了下來。接觸到新鮮空氣的股間在愛液的潤澤和室內不算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魅惑的光芒,在我目不轉睛地注視之下,不斷湧出的水滴一點點弄髒了床單。 “好,好丟人啊,都被看到了……” “我覺得很好看喲。” 我發自內心地這麼說。似乎有句電影臺詞就是這麼說的,女人的這個部位便是男士通往天國的鑰匙;若是那個愣頭青一般的自己肯定會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但是如今品味過這番滋味的自己卻不由得對這句話表示認同。 “不用害羞了,這裏只有我吧。我很享受能看到你的這幅樣子啊。” 稍稍以指尖觸碰,亞特蘭大便會做出敏感又可愛的反應,從洞口流出的新的蜜水又點點滴滴地淌了下來,粘在指尖上,連成一道絲線加成的透明的橋樑。再下一刻,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撫摸著亞特蘭大的頭。她失去力氣般地癱軟在了我的胸口,好像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一般。我便一手抱住她,將手掌放到她的胸口繼續畫著圓圈揉著她的胸部,另一手儘量不將她弄疼地繼續揉捏撫弄著她的秘處;一點一點地,那地方的水聲便和她輕輕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到了最後,貓之少女便放棄了矜持,開始放聲地叫了出來,那份呻吟在我聽來便是無比悅耳的交響樂。 已經可以了,我自己這麼判斷著。 “統,統領閣下,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從後面頂著……” 似乎要確認質感一般,亞特蘭大開始如貓抖水一般扭動著身體,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我一陣抽搐,幾乎差點就要射了出來——要是在正式開始之前因為這麼一個突襲就射了出來,那估計以後我在鎮守府裏就抬不起頭走路了。 “您一直在忍耐著自己吧,亞特蘭大都感覺您的心都要糾成一團了,所以……” 無需多言。我從背後吻了吻亞特蘭大柔軟的耳垂,然後起身,從正面將她的嬌軀緩緩地放倒。輕輕撫摸著因為有些緊張而顫抖的亞特蘭大的發絲,另一手扶著逗貓棒對準了秘所。已經濕潤而溫暖的觸感一點點蔓延開來,我微微用逗貓棒的前端撫弄的入口,一邊細細地摩擦起來。 似乎,跟大多數艦娘的第一次都會用這種傳統的傳教士姿勢,當然或許也有例外……比如跟密蘇裏第一次做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而我之所以習慣於用這樣的姿勢,或許還是自己從他人那裏獲取的理念吧。 “女孩子的第一次,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會非~常~疼,至少在一開始的時候會是這樣;所以就不要像只禽獸一樣性交,做個人,用正常的體位,像個正常人類去做吧。” 那是艾拉給我的“指導”。不得不說,把我帶壞的是老師那個糟老頭子,但真正教授我這方面具體技法的,是艾拉,而這些技法最開始實踐對象就會是我那些資歷最老的婚艦——一般是列剋星敦。等到技法熟練後,便會在所有人身上推廣。簡而言之,這就是我這頭種馬的養成之路,各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罪孽深重”啊。 而“罪孽深重”的自己找到那地方自然也不像處男那樣稚嫩。而將逗貓棒前端僅僅是微微深入,略顯衝擊性的事實就讓我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畢竟是再一次掠奪了又一名懷春少女的初夜啊。雖然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不少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這方面的情節,雖然自己並不強求,但是每次獲得一名少女的初次都會讓我感到愉悅。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非常惡劣的收藏家或者是征服者的心態,還是說,這是男人的通病呢。 “啊,啊,有什麼進來了,感,感覺好熱呼喵……” 僅僅是前端,亞特蘭大的腦袋便不安地搖動著,貓耳似乎也在微微抖顫,仿佛在抗議著異物的侵入一般。我便梳理著她柔軟的頭髮,感受著上面似乎是紫色的香氣。等到她微微點了頭之後,我便緩緩地將腰部沉了下來。 “很快就不疼了。” 我自己都清楚這句話是謊言,因為我從沒見過第一次炮戰中不喊疼的女士,唯一的希冀就是這句話能稍微緩解下她的緊張。而再這樣拖下去,估計亞特蘭大也會更難受。一邊感受著如排出異物一般的粘膜的壓力,一邊微微吸了口氣。那應該便是處女膜,而正準備挺身突破的時候—— “沒關係的,請您進來吧,一起將我的第一次……做到最後吧……?” 將那個時候亞特蘭大有些害怕卻又堅持的表情映入眼中,我一鼓作氣,將逗貓棒一口氣插入了最深處。 “唔嗯……!!” 將整根逗貓棒全部吸了進去的亞特蘭大,呼吸劇烈地紊亂起來,那平坦的小腹頗為大幅度地起伏著,胸口也後仰著承受著這插入的衝擊。 “……不要緊吧?” 怎麼可能不要緊,我忍不住在心裏暗罵愚蠢的自己。然而除了這麼做以及輕輕地撫摸著亞特蘭大的腦袋還有那一對貓耳,我便什麼都做不到了,只能靜靜地等待著剛剛被自己破了身的貓之少女的反應。 “沒,沒關係的,已經全部進來了吧?那,那我也很高興哦。”被我撫摸著腦袋,貓咪一般的女孩子臉上卻沒有多少陶醉的神色,“請,請不要在意我,您一定是想動起來吧,在我的裏面動起來吧?那就按照您喜歡的樣子做吧……能夠成為婚艦已經很高興了,明明沒有那些姐姐們豐滿的胸部、也沒有那麼溫柔的性格、也沒有什麼現在大家都很喜歡的傲嬌什麼的屬性……”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摸了摸她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的臉蛋,亞特蘭大便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 那副開朗的微笑後面,是不是隱藏著寂寞呢。 “這就是現在我想做的事情啊。好好地珍愛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又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帶上面具成為別人呢?” “您果然……很溫柔呢,跟那些已經是婚艦的姐姐和妹妹們說的一樣。她們都說,跟看起來不一樣,在纏綿的時候,您一定是最溫柔的人……” 亞特蘭大用臉蛋蹭了蹭我的手掌,就好似被撫摸得舒服了的貓咪一樣。那裏已經有了溫熱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溫柔……麼。 “我只是,不想已經在戰爭中受到足夠創傷的你們再因為我的一己私欲再受傷。” 我微微地動起腰部,然後繼續輕撫著她的臉。 “感到難受就說出來吧,我在這裏呢。” 不過,亞特蘭大微微發出的呻吟聲似乎表明,已經不太痛了。我便稍微解除限制,更進一步地在內膛動了起來。然而那剛剛失去處女的內壁就好似口腔吸著吸管那一般緊緊地吸著我,這對亞特蘭大似乎是極大的刺激,她的聲音似乎帶了更多的不安和緊張。為此我也不得不再次稍稍慢了下來,從肩膀開始,到微微隆起的胸前,平坦的小腹,以及相當結實的大腿,讓她還在微微顫動的身體安靜下來。不過即便只是微微抽動,十分緊致的處女穴也給了我極大的快感。稍稍找回了一點感覺後,我便前後擺動著腰,讓結合部發出咕噗咕噗的水聲。 有了水聲便說明沒有那麼痛了,或許這便是疼痛和快感的轉捩點…… “您,您很舒服嗎……” 貓之少女有些生澀地抬起頭,稍稍鼓起勇氣問著抱著她苗條的身軀抽插的我。 “啊,當然。被你這麼纏著,感覺一不留神就要射了呢。” 實際上還要差些火候。遙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列剋星敦做的時候甚至還沒插進去,只是微微被她肉感的大腿微微一蹭就泄了出來,當時的自己恨不得立馬跑到鎮守府的城牆上跳海自殺——就算是處男,那也太丟人了——結果那天晚上就成了列剋星敦像個姐姐一樣地安慰著似乎一夜之間變回青春期小男孩沮喪不堪的我,到第二天晚上再次共枕我才算是正式結束了自己丟人的處男生涯。 當然現在的我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不說什麼種類的內壁都見過,但至少也不會丟人到那種地步。至於亞特蘭大,雖然確實相當緊致和愉悅,但確實還沒有到能隨時讓我繳械的地步。 “那,那就請您射出來,這樣您舒服的話我也會很快樂的……啊嗚……!” 似乎說出了口次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害羞地把視線躲到了另一邊。那副初經人事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更加可愛了。那副張開著雙腿引誘著我的樣子讓我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優柔寡斷了,甚至對自己生出了幾分厭惡。然而那副奉獻的樣子,卻也讓內心那想要稍稍敗敗火的享用貓咪一般的少女的獸欲如海水一般一點點漫上沙灘。忍不住雙手抱住她白皙而苗條的身軀,劇烈地在她體內衝擊著。這份活塞運動的要領已經爛熟於心,在膛壁內突刺的同時一手也不斷地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先是捏著那小小的胸部上的葡萄刺激著,然後是將手按到還在交合的部位的上側,沒花多少力氣便找到了那根一點不老實的私處擺動的尾巴。按捺不住耐心的好奇,微微一抓那尾巴,便感受到夾著逗貓棒的內壁劇烈的緊縮起來,甚至讓我都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有趣……” 鎮守府內有無數的傳言,其中有一個傳言便是,抓住港區內那些有尾巴的艦娘們的尾巴,她們便會進入發情的狀態。而根據亞特蘭大的這一表現,此言不虛。如動物學者發現了新的生物特性一般,我忍不住用力地一抓她的尾巴,被這麼一手攻擊的亞特蘭大哪里承受得了,身體有些不老實地扭動起來,一股泉水汩汩地下身瀉了出來,讓交合變得更為舒爽,也便允許我深入得更加內側。 “哈啊,感,感覺沒有那麼疼了,嗚喵……!” 亞特蘭大的嘴一開一合地呻吟著,不斷地在被我發洩獸欲的過程中搖晃著。被她那一副奉獻的樣子所勾起欲求的自己漸漸淡忘了要溫柔這件事,只記得抓住尾巴她便會發情和興奮的自己毫不顧忌地拉住她的尾巴,好似抓住了什麼軟肋一般,不停地反復抽送著。 “阿喵,感覺被插得好舒服啊喵,好像,好像要,要壞掉了喵——!” 我很溫柔什麼的,現在看來或許就是個笑話。但是既然貓之少女那麼祈願希望我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了,那麼我也就有了順應她這麼做的藉口吧。疼痛什麼的似乎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仿佛都感受不到什麼別的事物一般,按照自己的欲望而行事。那份如貓咪一般的呻吟聲拍擊著我的耳膜,望著那微微有所起伏的小小的胸部,讓我更加興奮。這種感覺就好似下坡一般,一旦開始便會因為慣性再也停不下來。大腦中的宇宙仿佛已經消失,抓著她的尾巴,完全沉浸在將自己的逗貓棒不斷地進行抽送的動作。亞特蘭大的聲音似乎實證了她很舒服的事實。結合部不斷湧出的蜜水讓交合更加潤滑,我便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抽動著,刻意讓淫糜的水聲充滿了整個房間。伴隨著不斷劇烈的動作,一股湧泉噗嗤地噴了出來。 “哈啊……感覺……身體都軟趴趴了喵……” 眼神迷離的亞特蘭大仿佛失去了大部分意識般地,吐著鮮紅的小舌望著我。那絕對是高潮的證明,顯而易見的事實讓我自己興奮地顫抖起來,繼續將自己的逗貓棒插進已經相當潤滑的蜜裂。 想要滿足她,想要滿足自己,這樣的欲念不斷地填充著自己的心房。 “那麼,一起舒服吧……!” 低沉在戰吼中做出了宣告。被那副失神的表情吸引的我內心只剩下衝刺這個想法,在不斷地持續抽動和愛撫之中,胯下的逗貓棒似乎也即將到了極限。儘管射精的瞬間已經無比迫近,但我依舊只是肆無忌憚地動著腰索求著亞特蘭大,不斷回蕩的噗嗤噗嗤的淫穢聲響似乎已經傳出了這個房間,擴散到九霄雲外。 “是時候了……是時候了……!亞特蘭大啊,可愛的貓娘啊……!我要中出你,我要把你真正地變為我的婚艦——!” “是的,請將我變成您的婚艦喵……!” 不錯,戒指更像是擺設,對我而言唯有完成奪取處女之後的中出性交,才是真正的和婚艦締結誓約的儀式。接近極限的那一刻,我就如打樁機一般將腰部壓到最深處,就如要將那通往天國的鑰匙完全打開一般,在抽送到最底部的那一刻,眼前閃過白色光芒。就在這個瞬間,全部白濁的精液也全部被釋放了出來。在粘稠的液體注入身體的那一刻,亞特蘭大就如躺在地上的貓咪一般,跳著舞般地扭動著身體。 “全部收下了啊……” 射出來的量連我自己都感覺不少,但是亞特蘭大就好似不浪費食物的節儉主義者一般,幾乎一滴不落地將精子吞了進去。而這個時候,她也只是微微地吐著氣,好像是因為強烈的快感,或者說第一次的疼痛而半失去意識一般,微微地合上眼睛沉眠著。 我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發絲,等待著她醒來。 “剛才……誒嘿嘿,謝謝款待了喵……” 夜深人靜之時,似乎將要到了貓咪的睡覺時間一般,亞特蘭大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打著哈欠。 “啊……明明我說了自己不會粗暴的,最後還是那個樣子,真是抱歉了……” “不……您已經對我很溫柔了喵,所以現在亞特蘭大一點也不害怕和疼痛了喵。就是,有點,想睡覺了呢,已經很困了……” 她抬起頭,用仿佛閃爍著和屋外的星光一樣光芒的眼神望著我。 “能夠一直……一直都在亞特蘭大的身邊嗎?” 作為回答,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 “當然。” 不同於之前開朗的微笑,亞特蘭大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隨後,十分安詳地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閉上了眼睛。 第6章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上】 声望:潇洒干练的女仆长,曾经作为秘书舰将提督的工作负责得井井有条,甚至不少日常事务也被完美地处理。作为主属性的女仆似乎触碰到了提督某些奇异而敏感的神经,是提督的第二艘婚舰,同时以女仆的身份侍奉提督。性格在明面上相对强势,仿佛永不退让般;实际上有颇为母性的一面,面对自己主人种种的要求往往不会拒绝。 “……现在,让我们祝贺,联邦海军学院第101届学生完成他们的基础训练!” 伴随着高鸣的奏乐,脸颊还很稚嫩的新兵们将手中的海军军帽高高抛起,高声欢呼着。完成基础训练的他们将摆脱军校生的名号,正式晋升为列兵。在广阔的金属色地面上,空中纷纷掉落的白色军帽彷如北国落雪一般绚烂。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已经时间是盛夏的事实。站在主席台边的我一边看着新兵们弹冠相庆的场面,一边忍不住毫不顾忌形象地摘下头顶的军帽对着自己已经湿透的脸颊扇动起来——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那一身白色军服已经湿透,但头顶的烈阳带来的灼烧质感几乎能让人烤熟,让人只想找一处清水,然后不管不问地跳进去凉快凉快。 “这一个月对你来说有点难熬……虽然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吧。”\t 曾经的军校生们还在互相祝贺着,我的左肩则被人拍了一下。 “海津兄……还真是辛苦你了。” 海军学院的学院长杨海津苦笑了一声。在海军学院他还算是大我一届的前辈,也曾一同共事过。而相比起被选为镇守府领袖的我,他则选择了回到海军学院,并且一步步从教官升上了上校军衔的学院长。虽然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也算都是为海军出力的中流砥柱。 “倒是应该感谢你们这些回来复训的高级军官们啊……亚特兰蒂斯城征伐以后入伍的新兵,他们当中的不少人之所以会选择来这里,就是因为觉得进了海军就能去当那些新设镇守府的提督,然后跟那些战舰少女们来点什么邂逅或者去做更进一步的事情。所以还得感谢你们这些打过深海战争能够敲打一下他们,让他们从春梦里醒过来。” “别提了,这一个月的复训我也过得不容易啊。” 不得不说让一个已经奔三的人跟这些小了十岁以上的年轻人们一起进行训练就是个严重的错误。虽说我作为一名还算在盛年的人也不是软弱无力,但是去做那些为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定做的体能训练只能说是很艰难了。与此同时,他们的不少理论课被扔给了我这个只是来复训的人来进行传授,但这可就让我伤透了脑筋——我不是个擅长教学的人,所以到了最后也就是生搬硬套地照本宣科了一番,反倒被不少期待我能口吐莲花的新兵看了笑话。而更麻烦的事,学院长为我单独安排了单人宿舍,但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军衔更高或者是来复训的老兵之类的原因,而是因为到了夜晚新兵们的自由活动时间,我还得开启终端机跟镇守府留守的各个工作人员开工作会议,处理发过来的报告和邮件。我稍微统计了一下,因为需要同时兼顾复训与现有工作,我这一个月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恐怕不超过六小时。 “不过我倒是意外,你居然会选择带上军校生的肩章,穿他们的制服来接受复训……” “在这所军校里,作为上校学院长的你就是老大啊,海津兄,我个少将岂敢造次呢。”我笑着揶揄了一句,然后认真地补充道,“镇守府统领以及其他的一些军事岗位的确太行政化了,这样下去军人都会变成官老爷的;而深海舰队的栖息地被我们摧毁了,但深海舰队的余孽还没有被平息,不是可以松懈的时候;空军委员会【简称NAC,最高军事机构,各个镇守府的直属上司】让我这样的人回来接受一个月的复训,目的就是为了提醒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啊。不得不说,换上跟他们一样的制服,跟那些新兵们一起训练,为他们授课,反倒是让自己年轻了不少。” 学院长微微点了点头:“有收获便是好事……只是,工作不会被影响吗?现在就要赶回去的话,行李来得及吗?” “还好,这次反而是检验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镇守府的运作能力。”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暗地里摇了摇头:工作效率依旧有些差强人意,估计是身为绝对核心的自己因为复训而无法在白天及时处理关键文件和给予必要授权导致的,“不过我确实希望早些回去,这几日便得继续恢复日常工作了。至于行李,已经交由声望处理了。” “声望……就是那位率性潇洒的女士啊。”学院长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两句,然后向我敬了个礼: “那么祝你的工作顺利,少将。来日再会” “也祝你工作顺利,上校。来日再会。” 标准的还礼和告别流程之后,我便向着海军学院附近的小型机场走去。 联邦海军学院位于故国的南方省份,紧靠着泛着波纹的碧海。如果排除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以及繁琐复杂又浩如烟海的理论课程之外,这里倒是个不错的去处。道路旁栽种着并不会影响视野的行道树,建筑物干净而整齐,整个学院秩序井然,意外地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整齐感和美感。 “喂,列兵。” 有些瓮声瓮气的粗野声音打乱了正朝着机场缓慢走去的我。我抬头一看,那人皮肤深色,方框面颊,将手背背在背后向我走来。 “你走路随随便便的,把这里当成游乐场啊,啊?!这么喜欢玩那就让你玩啊,给我把你的衣服整理好!看看你,衣服上全是褶皱,怎么不好好用熨斗烫好啊?军靴居然没擦亮到发光,整个晚上的时间上个鞋油不会吗?现在给我站住,整理着装!”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不爽。白天的体训和教书结束之后,在晚上等着我的是跟基地留守人员的远程会议,哪里有什么时间去整理仪表? 考虑到我还穿着那一套列兵的制服,并且着装也确实是需要整理,我便稍稍低下头以示谦卑,同时借此看了一眼对方的军衔。 中士,看来应该是新兵们的直属教官那个层级的人物了。 “报告中士,我夜晚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实在没有时间整理仪表,这一点我已经跟我的长官汇报过了。” “那就能为所欲为了吗?”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中士的脸拉长了几分,用发脾气般的语调喊道,“报告长官你要当学院长就当学院长啊?报告长官我老婆要做你姨太太就做你姨太太啊?是不是这样啊?” 这番无理取闹的言辞令我有些生气,便忍不住挺直了身体,义正言辞地反驳着: “报告中士,军校有规定的,若是军校生情况紧急也是有权请事假的。” “军校也有规定!下级军官不可以和上司顶嘴!” 看着对方不依不挠地纠缠着的样子,我稍稍压抑了一下内心的火气,尝试做着交涉: “报告中士,我现在不是跟你顶嘴,我是跟你讲道理……” “列兵!”他粗暴地斩断了我的发言,“我是你的上级,中士比列兵大,我说你讲的不是道理就不是道理!我说你顶嘴就是顶嘴!走,跟我去操场,我要你当着整个军事学院的面,大声喊‘对不起,中士’。我听不到你再说,再听不到你继续说,说到我听到为止!” “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士?” “谁管你是谁,列兵,你……” 到了这个时刻我倒是感觉不到多少愤怒了,反而是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还没来得及讲出下一句污言秽语之前,我便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那一张军事证件。 “星南镇守府统领,军衔是少将,乃是前来此地进行复训的高级军官中的一员。” 他的眼神,先是要确定一般的疑惑,在望了一眼证件上的文字和照片之后,那张原本嚣张的面色便登时变得惊惶,随后更是恐惧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面颊处流淌而下,一滴又一滴地在地面上化开,将地面的颜色染成深色,而中士却浑然不知。 “你们的学院长刚才还在感谢我为他们的新兵进行的授课呢……” 我望了一眼他军装上的名牌,然后挂上了一副营业员般的浅笑。 “阿兹莱尔.萨隆中士。”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中士只是战战兢兢地抬起了脸,双腿似乎在打颤般的站不稳,用仿佛已经空洞的眼神畏畏缩缩地望着我,“我想你不怎么关注时事吧,即便是不少军校生都知道有个镇守府统领在跟他们这些新兵一起训练啊。” 我将手背到身后,无视了中士轻声的嗫嚅,缓步向前走去。走了两步,我才想到了什么,重新转过脸,对着好似被美杜莎释了魔眼而石化的中士补充道: “哦,中士,固然军法理应严明,但是你方才的行为已经超越严明的范畴,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会原封不动地跟你们的学院长,也就是那位杨上校打个报告的。” 在我转过脸的时候,听到的是双膝跪倒在地的闷响。 而当我走过道路的拐角的时候,传来的却是清脆的女声: “这一个月的复训辛苦了,主人。” “声望,”循声望去,映入眼的是身着纯黑色女仆装的那位女仆长。一头流利的金色秀发,十分显眼的异色瞳,以及精明干练的气场,让我自己也忍不住稍微正式了起来,“行李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要感谢您在离开宿舍前就已经收拾打包完成,已经悉数搬运上运输机了。” 她向我施了一礼,随后带着一副看完一场喜剧表演般的表情,微笑着向我说道: “您对那位中士可真是无情啊。” “我只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作为学院长的海津兄就是了。”我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至于他会怎么想,以及怎么处置那位阿兹瑞尔中士,那便与我无关。” “是是,您说的都对。” 怎么感觉你是在敷衍我呢。 看着脸带笑意的声望,这句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那位中士着实让本应该欢庆复训结束的我感到一阵恶心。所谓人有了点小权便容易肆意妄为,媚上欺下;但是真正的领袖应该宠辱不惊,应当站在自己的麾下当中,引领他们,向着一个梦想砥砺奋进。 走上运输机,望着窗外如火的烈阳和清澈的蓝天。 而我—— 只能希望自己谨守本分便好。 海军学院距离星南镇守府还是有距离的,并且由于要避开深海可能还在活动的空域,运输机也只好在近海甚至内陆一带航行。我们抵达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而在匆匆用过晚饭,将行李收拾干净,处理完一些特别紧急的公务之后,时间已经走到了深夜的十一点。 “啊……累死了。明天还是休息吧。” 由于按照规章制度诸位舰娘以及人类的工作人员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我也不好再找她们来帮我工作。不过只是之前只是前去海军学院帮忙整理行装以及迎接我的声望却主动地担当起了秘书舰的职务,潇洒地帮助我处理完了那些棘手的紧急事务。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十分贴心的。 “主人您不要紧吧,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是为您准备的饮品。” 为我端上一盏洁白的瓷杯,声望依旧是那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 “啊……好歹我还算二十多岁的人,尚能饭。” 端起瓷杯,便感受到了速溶巧克力饮品的温热。稍稍饮了一口,便感到声望泡的这一杯速溶巧克力几乎恰到好处,在开着空调的屋内并不过分得滚烫,也不是损伤肠胃的冷冻饮品;一阵甜美却不腻味的滑口顺着舌头沁入心脾,麦芽和可可的香气似乎起了安神的作用,将这一日的疲劳和不快扫到脑后。 “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便先回去……” “稍等。”我放下瓷杯,几乎不假思索地叫住了准备回头的她,却感觉舌头打结,一刹那间竟说不出什么话。稍稍定了定神,才十分郑重地叫到: “声望。” “是,主人,时刻待命。” 微微颔首,那副潇洒而从容的样子,甚至让迟疑的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稍稍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板正身体,说道: “今晚能钦定你侍寝吗?” “当然。” 出人意料的果断,几乎是在时间就做出了果断的答复。 即使是别的婚舰,也未必会答应的这么果断啊……望着声望交叠的双手上,右手无名指处那枚锃亮的戒指,我忍不住想到。即使是婚舰中资历最老的列克星敦之类,被直接问一句侍寝估计也会面目微红,等上一阵才勉强应承下来。而声望…… “不如说,在主人归来的第一个夜晚便能被钦定,是我的荣幸。希望我侍奉您入浴吗?” “啊……这个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吧。”我摆了摆手。说实话我自己也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许是希望保持一点神秘感吧。 “了解。那么在您入浴的这段时间,就请让我来做好准备吧。” 麻利地为我准备好了洗浴用品,声望便再向我施了一礼,随后十分潇洒地通过识别系统出了门。而到了这种时候我反倒没什么心情去洗澡了,稍稍淋浴清洁之后便换上汗衫和短裤,坐在床铺上等待着。灰色的床单十分干净,上面没有一丝褶皱,应该是声望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铺好了吧。 真是认真负责啊,轻轻抚弄着被单,我忍不住想到,一如既往。声望是我的第二艘婚舰,女仆模样的她果敢而潇洒,又颇为懂得照顾人,一声温柔的“主人”的称呼更是会让人沉沦——我也不例外。稍微将我的婚舰们做不恰当的比喻的话,列克星敦就是新婚不久的年轻妻子;萨拉托加是调皮捣蛋的长不大的大孩子;黎塞留是忠诚勇毅却也有娇柔一面的女骑士;逸仙仿若结婚十余载的结发妻子;重庆好似刚刚来到新的国家,懵懵懂懂地准备学习新事物的留学生;亚特兰大是刚进入青春期的活泼少女—— 而声望,则是看似强势却又最懂得照顾人的女仆,表里如一。 “主人。” 等到回过身的时候,声望已经回来了。虽说衣着依旧一样,但是明显那一身黑色的女仆装是崭新的,而扑面而来的淡淡香气则表明,那位潇洒的女仆长是洗浴更衣后才回到这里的,所谓的准备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四目相对,左侧纯金,右侧深蓝的异色瞳默默地诉说着她们主人的那一份真诚的奉献。女仆长面色有些微微泛红,不知是刚刚洗浴结束的缘故,还是那一份心情所致。 “已经准备完成了……就请,做您想做的事情吧。若是主人能得到满足,我也会很高兴的。” 她躬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走到床边,坐到了我身侧,用白皙的手抚摸着我的臂膀。而压抑了许久的我则将她揽进怀里。在有些昏暗的黄色灯光下,我们亲吻着。将声望的身躯完全抱起来,感受着拥有她的那份真实,将双唇结合。彼此已经很熟悉对方,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交缠着。我忍不住睁开双目,享受着声望紧闭着双眼,尽情地释放着情欲的那张煽情而美丽的面颊。等到我自己几乎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将舌头抽了出来,望着两人之间那条唾液搭建的银色塔桥,我只感觉到自己的浴火在这长长的亲吻和声望的娇躯的柔软与香气中被浇了一盆热油。而相对应的反应,就是短裤被撑起了巨大的帐篷。 “您真的是……好像已经欲火焚身了呢。” 声望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说起欲火焚身,你不也是吗——我忍不住腹诽道。 “毕竟连续一个月都只能面对男人啊。面对眼前的俏佳人,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性都无法忍耐吧。” 说到这里,我便轻轻放开了她,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将声望压倒在床上,变成典型的男上女下体姿。女仆长微微皱了皱眉,却也顺从地被我推到在床上,有些散乱的金发和充满情欲的表情,眼神中充满着渴求,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向她索要。 “声望,我要你……我想要看你的胸部。” 忍不住直白地在她耳边低语着求欢,而女仆长的脸庞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透红。只是,顶着那份烧到耳垂的红云,她依旧潇洒而游刃有余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请主人……尽情享用我吧,只要您能够感受到欢愉。” 熟练地解开了女仆装胸前的纽扣和系绳,然后一点点地褪去,解开黑色蕾丝边的胸罩,白嫩的两对团子便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并不算巨大,却也不算小,跟声望那苗条的身线正好契合。忍不住将手放到那敞露在外的丰满上面丈量,一只手并无法完全掌握。因为躺下而稍稍下垂的胸部就如两块涂满了奶油的蛋糕一般,散发着沐浴露特有的香气。见到这一幕我便无法忍耐,将面部凑到右边那颗粉红的樱桃上,利落地将其含入口中,稍显粗鲁地吮吸着,另一手则附上了另一侧,将乳房握紧手掌中,紧紧地抓揉着。被这么玩弄的声望如触电一般地紧绷着,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声。 “主,主人,这个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喜欢撒娇……” 指尖稍稍用力,那一堆柔软的团子便会极为猥亵地变形,随着声望的身体微微的抖颤而摇晃着。再稍稍用力地吮吸,便能感到胸部如气球一般被吸了起来,十分可爱地微微晃动着,刺激着我的视觉感官,再结合声望那不时发出的温热的吐息和微微的呻吟,这完全是电影或者图片无法比拟的享受,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侵犯着女仆长。伴随着不断地刺激,声望便蜷起上半身,将上半身顶向了我。被那对饱满的嫩肉压迫得险些无法呼吸的我却没有停下,反倒是稍微加大了左手手指的力度,轻轻地捏着声望那淡粉色的乳头;另一侧则用嘴唇含住,然后吐露出舌尖,以舌尖为兵器不断舔舐着凸起。 “啊啊,主,主人,这样感觉实在是太放荡了啊——呀……” 我喘着被燃烧到定点的粗气,然后用双手按住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向着中间紧紧地按压着;随后,一口吸住那几乎能重叠到一起的两抹樱花。 “主,主人您真的好,好色啊……这样刺激下去的话……” “啊啊,尽情地享受吧,声望。在这个夜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尽力用不算粗暴也不怎么轻柔的姿势继续刺激着。能够感受得到,被这份刺激搅乱的女仆长的花蕾已经高耸地挺立,那份侍奉的感情却让我忍不住用更大的力道吮吸着这对形状优美的奶子。直到我获得了足够的满足之后,才缓缓松开口。而声望就好似融化了一般,喘着粗气,将身体完全瘫倒在了床铺上,被我不断吮吸的胸部变得有些湿哒哒的,伴随着她娇艳的呼吸一起一伏。 汗衫和短裤似乎在此刻也显得多余了。将自己全身的衣物脱了下来,扔到床下;而声望则有些痴痴地,将目光投射到我胯下那一杆充血的长棒上,仿佛想要把它吃掉一般。 “那么,声望,我要用你的胸部了。” “是,主人,请您用我的胸部让您舒服起来吧。” 转眼间我已经骑到她的身上,将长棒埋入她饱满的双峰之间。匀称的大小正好能够包裹住长棒,而见已经准备就绪的声望则挤起了双峰,微微渗出了汗液的胸部按压着长棒,从左到右施加着柔软的压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几乎要把我整个下半身吸进去的,黑洞般的质感让人沉醉。声望将那对胸部紧紧地挤压在一起,充分磨蹭着长棒;而长棒鲜红的前端却没有被裹住,而是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几乎能够顶到声望那吐出灼热气息的小口边。 这副淫糜的光景让人感到无比的兴奋。 “真是……难以置信。像声望这样完美的女仆,居然在帮我做着这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自己的房间我自己当然不会陌生,但是在自己生活的空间里跟镇守府内以潇洒闻名的女仆长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让我自己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就好似被人蛊惑了一般。 “您不相信么……那么,这样如何呢?” 话音才落,声望便改变了原本一昧的按压,而是左右交替地上下揉动着胸部,好似行走中的人的双腿一般。左侧和右侧交替施加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划过我的脊背,几乎差一步便要让我射了出来。见到我又痛苦又兴奋表情的声望好似得到了什么启示一般,将胸部同时压到中间,双臂环抱在胸前,紧紧挤压着长棒,然后前后甩动那对白嫩而柔软的乳房,一种拉扯般的极致快感腾然而起。 “声,声望,这刺激有点太强了……” “这样的话,您就会相信这是真实的呢。” 仿佛这一切还不够般地,声望突出粉红的小舌,用唾液涂抹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前端,然后将不断跳出的前端吮吸着,就好像在舔着冰棒一般。不断流下的唾液好似润滑剂,缓缓淌过胸间的山谷,而上下摆动的双峰发出啪啪的摩擦声,让我彻底失控般地将长棒对准口部的深涧突刺着。两个人此时近乎狂暴般地做着粗暴的动作,我就如长枪方阵中的长枪兵一般全力将自己的长枪对准向前刺去,而声望则一面揉动着那已经火热的胸部,一边品尝着不断刺出的枪尖。 “唔……别跑。” 毫无规则地挥舞着长枪,因而声望没办法好好含住枪尖,对潇洒的女仆长来说好像就是一种失败。转瞬之间她便再次切换了攻势,除去上下的摇晃外,还不时左右揉搓着,转着圈一般刺激着我的下半身,与此同时还用舌尖重点攻击着枪尖,在马眼处不断地涂抹上更多的唾液。那份极致的快感让我一点点失去了突刺的力量,转而安然享受那舒爽的吮吸,再加上胸部细致绵密却又剧烈的刺激,事物正一点点地脱离着自己的把控,炽热的浊流不断向下半生汇聚着—— “唔啊,声望……射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稍微进行最后抵抗的想法在快感的刺激下烟消云散,火热的白色浊液喷薄而出。声望依旧锲而不舍地夹着长棒,同时张开了口,接受着这份炽烈的馈赠。在声望的刺激之下,那份律动快速而长久,不断射出的精液将她那柔顺的金发、精巧的面颊以及半敞开的上身都涂抹成一片浑浊的白色。